【新爱】刺（4）

  六一快乐～
  我爱砂隐次时代，每个都是小可爱！
  性格私设，ooc抱歉。
  九哥侦探雷达（早就）上线。
  不存在没来由的喜欢，纵容孩子要不得啊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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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似乎每只小队之间，都会产生少男少女的暧昧戏码。
  依靠青梅竹马的时光放大了优点，软化了缺憾，用带着柔光的镜片看人，夏季便充斥着幼稚的告白。班上的男生爱慕夜土，爱慕她连帽夹克衫领口下方裸露的胸线，爱慕她冷淡的神情，她的与众不同。荒矢爱慕夜土，每个夏季被暑气驱使，扯开纸袋，露出被火炭灼烤过的栗仁，向随着节奏轻轻点头的，对周遭充耳不闻的少女示好。

   “啧，又不理我……”荒矢收回纸袋，嘟囔了一句，重新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，“新希也是，把它当成一次观光不就好啦。”
  “观光？”
  “所以说，”荒矢的脸上覆盖着笑面，语气里的笑意却显得勉强。“上车之前为什么要对风影大人说那样的话啦，万一输掉的话回去岂不是很难办。”
  “你是对自己没有自信，还是对砂隐没有自信。”新希反问道，他习惯了支配荒矢，态度就像往常一样强硬。
  “我可没有这么讲，”荒矢倚靠着窗棂，一派好脾气的从纸袋里摸出栗子来吃。

  “只是觉得你过得很累，风影大人也不想你这样吧。”

  荒矢是个普通的少年，对待陌生人他一向少有言语，训练时尽量避开人群视线。小队结成后，大家逐渐熟稔，便恢复了喋喋不休的本性。在勘九郎的指导下，他修习傀儡术，一个人在沙丘的峰顶甩动湛蓝的查克拉线，操纵和自己形貌一致的人偶。虽然戴着面具，却并非所谓的"怪人"。
  荒矢出生普通的忍者家庭，没有复杂的血继界限，没有所谓的使命，他羞涩却并不孤僻；除了同队的新希和夜土，在班级里甚至还有几个其他的朋友。进入高年级后，他像所有的十几岁男生一样成熟起来，长出喉结，改变声线，身量拔高；也开始趋于集体行为一般地传阅软色情漫画，讨论医疗忍术班女老师的身材。少年们的形迹偶尔被夜土撞见，她也只是用笔点着纸面上裸露的肌肤，一杆笔管刺破熟透如桃子的秘密。
  “对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来说，很正常嘛。”
  夜土这样说，把杂志重新抛回到荒矢的手中。

  新希和他不对盘，却并不讨厌。
  成为小队长后，我爱罗教给他更多的是包容，新希把这当作影之子的责任来看，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和这些少年不同。每日训练的进度偶尔拖慢，他便忍不住苛责的眼光，屡屡对荒矢实行冷暴力。
  勘九郎说"要尊重普通"，带着荒矢进行特别训练，两相好脾气的模样。而新希的执念是那么深，早已越过普通孩子的世界朝着沙漠尽头的月亮进发。
  他看得出荒矢投来委屈的友谊信号，他的父亲告诉他这是人生中所必须的，他应当接受；他只是讶异于荒矢的生活方式，排斥着古怪之下和普通人的趋同，讶异于劣质纸张上描画的女性半裸的身子，肥大的臀部，带着强烈动物的肉感，朝自己步步逼近。
    荒矢很热心的介绍，新希却顿时觉得他讨厌，而周围的孩子们明显是不讨厌他的，觉得难受的只有新希一人。

  他想起风影办公桌上的一沓纸张，拓着精细的家纹，钢笔躺在白纸的海洋里，银光曳曳。白纸上就该用钢笔写字，正如书类拥有和养父一样洁净温和的特质；新希觉得它们十分神圣，而裸女的画像是对白纸的诋毁，见到肉欲的自己是对养父的诋毁。
 

  勘九郎说，要尊重普通。
  新希带着厌弃的迷惑思索，我异乎常人的爱的执着，普通人怎么能懂。

  冰冷的傲慢，让勘九郎想起新希十二岁那年，忍里给我爱罗介绍了第二个相亲对象。摆宴在家宅的时候，端坐在茶几旁，凝视着年轻女人侧脸的新希，冷漠地说出"我觉得父亲大人不适合和普通人在一起生活。"这样的话来，搞得气氛一度很僵。
  没人知道为什么父亲的相亲会让儿子堂堂正正的在场，年轻的风影并没有责骂养子的礼仪不周，他纵容了新希对爱的嫉妒，回绝了这门婚事。

  "看，父亲大人很爱我。"
  清理着餐碟，新希表现的礼仪周正，没有描画油彩的脸颊带着孩童特有粉嫩颜色，看上去十分乖巧。

  而勘九郎却觉得新希并没有学会爱人，这显然是我爱罗的教育失格，于是提出接侄子去自己家里住几天的想法。我爱罗皱着眉，艰难地思索了许久，终究同意。随即新希便住进了勘九郎的住处，带着影之子的稳重，神态自若地站在厨房的流水台前捏梅干饭团；只是到了夜晚，挣脱大伯勘九郎的阻拦径自跑回家去，站在风影大宅的玻璃拉门前和年轻的养父面面相觑，任凭我爱罗询问，他只是沉默。
  勘九郎知道新希如愿以偿地赢了这局，他看着弟弟拉开了拉门，弯下腰来小声地说着什么，然后拉起了新希的手。然后他朝远处的兄长摇了摇头，拉着新希走到玻璃门里面去了。

  我爱罗的苛刻只在于力量的塑型本身，训练和生活间有一道巨大的鸿沟，对于新希的依恋，他几乎有求必应。
  他的弟弟尚且在学着爱人的阶段，又从何去教授一个早熟的孩子，一个孩子愿意分担他的孤独，所谓的爱，互相依偎着体温，是一件多么好的事。

（本章完）